畅读佳作她璀璨的女王人生精彩章节
朝阳初上,晨光熹微,一缕轻柔的微光透过碧纱的窗帘打向侧卧在床的盛景,她慵懒撩人的睡姿衬着婀娜丰腴的身材,哪怕是在这样清冷庄严的早晨也足以令人浮想联翩。光晕一圈圈蔓延她发着光的娇嫩肌肤,那双光滑白皙的长腿在丝绸的睡裙里,若隐若现,松散的卷发随意的披在高高的胸前,直到照在她清丽明艳的脸上,映出淡淡的红晕。
又是狂欢后的一场宿醉。她的眼皮沉重,似婴儿般的睫毛低垂,意识在混沌与清醒之间徘徊,昨晚灯红酒绿的记忆如破碎的泡沫般涌入脑海,她摸索着睁开眼睛,透过朦胧的晨雾,看到窗外那第一道曙光。
巨大的落地窗前晨光乍现,她的脚下是一大片悬空的透明玻璃,她宛若一个高高在上的女王,在城市最高的标志性建筑上俯瞰全城,昨夜的浮尘还平定,晨曦便折射出催人奋进的光。
马路上随处可见牵着孩子的母亲焦急地奔向学堂,白领女郎脚踩桀骜的恨天高,精致的像流水线上的芭比娃娃,出没于大街小巷。
早高峰人群忙碌的在车水马龙之间穿梭,写字楼前的出租车一辆又一辆迎来送往,承载着各行各业的精英们奔赴商场,各种交通工具像蜘蛛网一样覆盖于城市的各个角落,一批又一批的人像货物一样被装卸着,整个城市犹如一个空虚巨大的剧场,日复一日上演千篇一律的戏码。
每个奔波的灵魂就是整个社会的缩影,钢筋水泥森林里的建设者以一种蓬勃向上的姿态奔向各自的工岗,井然有序,又顺理成章,这和她没有章法的慢节奏的糜烂生活截然相反,可是她毫不在意,因为她不需要奔忙就可以过上普通人几代奋斗都无法匹及的奢靡生活,投胎是门技术活,显然,她在这项技术里遥遥领先很多人。
城市哪里都是人满为患,只有盛景的心里空落落的,每个如死寂般的早晨醒来,都是巨大的落差感,无论前夜的派对上如何被推崇被宠爱,哪怕众星拱月般把她捧成夜之女王,醒后还是孑然一身见不得光。
叶卡捷琳娜大帝说过:“如果我可以活到两百岁,整个欧洲都将匍匐在我的脚下。”在盛景眼里,只要天不亮,整个世界都是她的。
眼前的高楼大厦沐浴在金色的阳光里,她所在的这一栋更是最耀眼的城市之光,她伸了伸懒腰,沐浴着清晨的阳光,玲珑浮凸的身材更显性感,床头柜上一杯解酒的汤水她习惯性的一饮而尽,手机、手表和各种名贵的首饰整齐的摆在面前,盛景随意的拿起一根金枝玉簪利落的将卷发盘起,露出光洁饱满的额头。
在她迷糊的记忆里,这里应该是一片狼藉才对,可此刻却整洁如新,她的晚礼服整齐的摆在沙发上,上面竟是像被熨烫过的内衣裤,就连高跟鞋也被擦的锃亮,她感觉到胃里翻江倒海的恶心,却什么也吐不出来,只是干呕了几下。
宿醉的痛苦让她明白了放纵的代价。每一次醉酒后的清晨,都是对自我意志的考验。她知道,自己需要改变,需要从这种无度的放纵中挣脱出来。然而,改变并非易事。她需要面对的是那个内心深处的自己,那个渴望逃避现实的自己。
她环顾四周,没有人影出没,前夜的狂欢后,又是长久孤单的白昼,此刻的光是那么的明亮,却又那么遥远,仿佛在诉说着希望与失望的交织。她有些怅然若失的行走在这个面积达千平的家,自买下,装修完,她只来过两次,这是第二次。
盛景陌生的游荡在宛如迷宫的大平层里,仿佛一个迷失森林的小女孩,挑高的门厅和气派的大门,显得她如此娇小,圆形的拱窗和转角的石砌,虽显雍容华贵,却让她更觉得孤独无措。
整栋建筑都充满浪漫与庄严的气质,客厅里,绿植繁多,自然建筑材料与攀附其上的藤蔓相映成趣,经典而不落时尚,清新不落俗套,这明显就是骆骁的设计主意,因为只有他知道,十年前的她,最想拥有的家是什么样子,他最会的就是投其所好。
这是她离开之前搬进的只有自己住的新家,一个为了未来准备的却在这里不会有未来的家。
虽说离开故乡只有两三年的光景,却有种似曾相识的陌生感,很多东西新了一点,也旧了许多。仿佛少了些昔日蓬勃的朝气,平添了些许纸醉金迷的迷离。虽嗅到故土芬芳如初,却不见旧人如故。
偌大的客厅另一侧是中西结合的厨房,里面叮当乱响扰乱了盛景怀旧的心绪。
随即走出一个健硕高大的身影,宽肩窄腰,皮肤白皙,明眸清澈,笑起来如弯月,肃然时若寒星,男孩俊美清秀的脸庞让盛景挪不开眼睛,尤其是望到那赤膊的躯体上硕大的胸肌,盛景不由得咽了咽口水。
此刻的盛景媚眼如丝,红唇微张,酥胸半露,也是一副撩人姿态,两人坦诚相见,连空气都变得暧昧起来。
男子下意识的从盛景身上移开注视的目光,他端着煎蛋率先开口:“额······醒了,我给您做了吃的。”
岛台上,白粥温热,清汤挂面,小菜一碟碟,也算是琳琅满目,一看男孩就费了很多心思准备,全是好消化的早餐,最适合昨晚吐得死去活来,今早宿醉刚醒的人士服用。
盛景对于这样尴尬的场景恨不得找个地洞钻进去,虽然经常喝断片的她经常在自己家遇到看似陌生却熟悉的人在自己面前走来走去,只是这样年少腼腆的男人却很少见。
“你·····你是谁来着?”盛景清凉的小吊带睡裙里一丝不挂,她捂着胸口慌乱的找着什么。
男子像有心灵感应似的,也在慌忙的找着什么,只是一瞬,他拿起沙发上自己的白色衬衣,给盛景披了上去。
两人近距离接触,一呼一吸都是对方的气息,男孩宽阔的胸膛伴随着粗重的呼吸上下起伏,修长冰凉的指尖无意触碰到盛景的香肩,盛景瞬间如触电般弹开,她光洁的额头滑过男孩微张的唇,感受男孩温热清新的气息。
某个瞬间,盛景觉得他像极了自己的一位故人,可能是男孩一低头的眉眼,也可能是一晃的侧颜,她的心里浮现出“秦湛”的名字,恍惚间,盛景忙乱的抬起头,两人四目相对,顿时都不知所措起来。
“我叫钟离幸以,昨晚,您表妹的婚前单身派对我也在,我是骆哥安排来照顾您的,昨晚,你…····您喝多了。”男子拿起白色T恤赶忙套上,乖巧的回到盛景面前,一双满含秋水的摄魂眼光将她紧紧包围。
男孩的坦率,倒让一向豪放的盛景有些不知所措了,她微笑的退步,将白衬衣裹了裹,点头说道:“嗯,我一向千杯不醉的,真是怀疑骆骁这混蛋为了吃回扣给我喝了假酒。骆骁那死小子去哪了?我记得是他扶我回房间的呀?”
“骆哥今天还要张罗婚礼的事情,昨晚是我在这里······”男子再次涨红了脸,如娇羞的花朵嘴角含春。
“我们······我们······”盛景欲说还休,两只纤纤玉手在空气中胡乱的摆弄着,她虽然贪恋男色,但也绝不是随便的人,略有洁癖的她更不会随便把男人带回家,她身边的朋友都清楚她的做派,这次究竟是严防死守下的意外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她陷入自我纠结中。
“我们·····”男孩刚要开口解释便被晨起就神经兮兮的盛景打断。
“你成年了吗?”
盛景脱口而出的一个问题,让两人再次深陷尴尬旋涡,看着男孩幼态的那张俊脸,不违法乱纪是她的底线。
片刻的沉默过后,男孩机械的奔向沙发,拿起自己的背包,掏出证件双手递给盛景。
“这是我的学生证和身份证,我目前在骆哥的公关策划公司实习。”
盛景一眼盯住男孩的出生日期,仔细打量,确定男孩已经21岁了,方才长舒一口气。看到男孩学生证上竟是她毕业大学的学弟,或许是校友的关系,顿生出几分亲切。
“钟离幸以?你姓钟?叫离幸以?”盛景对男孩的名字又产生了浓厚的兴趣,不等男孩开口,她又自顾自分析起来。
“哦,我知道了,你妈姓李,因为怕姓氏的李放在名字里太刻意,所以就换成离开的离,你名字的意思就是钟情姓李的不仅仅是幸福而已啊!哈哈,我真是个天才,是这意思吧?”盛景自以为是的解读着男孩名字的由来,对自己精要的分析力沾沾自喜。
“额······其实,我姓钟离,钟离是复姓,起源于嬴姓,出自周王朝时期伯益后人的封地,属于以国名为氏,我的名字幸以,是爷爷取的,取自曹操《观沧海》里的幸甚至哉,歌以咏志。而且我妈也不姓李,她姓王。”
男孩诚挚的脸上一脸笃定,他一板一眼的解释着,盛景瞪大双眼,嘴巴微张,这让刚才还滔滔不绝的她显得更可笑,更无地自容。
盛景作为豪门千金,什么大场面没见过,她狼狈的笑了笑,迅速转移话题,问道:“你做了什么好吃的呀,我肚子好饿啊。”说罢便冲向岛台。
男孩强有力的臂弯拦住盛景,差点一揽入怀,男孩礼貌的要求:“你····您先洗洗澡吧,我放好洗澡水了。”
盛景闻了闻自己身上的味道,确实气味不太芬芳,便转身一路小跑回自己房间,在她转了两圈后,因为没找到来时的路又重新回到了男孩面前,不料竟看见了更让她惶恐的一幕。
男孩弯腰摆盘,怎知下一秒,左手撑后腰一脸痛苦的表情。
“你的腰怎么啦?”盛景上前想要扶一把男孩,却又碍于男女授受不亲的原则站定回原地。
“昨晚太累了,今天有点腰疼。”男孩脸上布满倦意,不经意的回答让盛景再次陷入遐想。
盛景霎时呆立,若有所思的一动不动,然而她的大脑高速运转,浮现出无数儿童不宜的画面,有的甚至要打马赛克,她体温迅速升高,满脸通红,心跳至少180。
看到盛景抿着嘴似笑非笑的在原地自我陶醉,男孩仿佛一眼就明白了盛景的误会,他赶忙解释道:“您别想多了,我们······我们昨晚什么都没发生,您喝醉了,我和骆哥把您送回家,您吐的到处都是,而且意识不清醒,骆哥怕您自己在家出事,就安排我照顾您,您的衣服是我们公司的秘书姐姐帮忙给您换的,骆哥说您有洁癖,在您早晨醒过来之前务必让我把家里打扫干净。我跪在地上一点一点把地擦干净的,所以,今天腰才会有点痛,我还按照骆哥的嘱托,根据您的口味给您做好了早餐。”
男孩像个犯错的小孩,真挚的脸上满是汗珠,他事无巨细的解释,盛景哭笑不得,一向有厌蠢症的她内心闪过一万次想要掐死自己的冲动,只好低着头在自己的家手足无措的到处乱窜,嘴里还嘟囔着“到底是谁买个房子选这么大面积的”!
盛景如无头苍蝇般的行为让男孩很为难,她终于在拱门处找到了自己的房间,一溜烟钻了进去。
回房间后她慌忙冲进浴室,浴室里热气腾腾,鲜花和泡沫布满浴缸,她脱掉披着的衬衣和睡裙一个猛子扎进去,想让自己冷静一下,浴缸边,白色的衬衣散发着青春的荷尔蒙混合着清新的洗衣液的味道,让盛景沉醉。小说《她璀璨的女王人生》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