扒古谈僵之天坑火瓶精彩章节
我和峰子在马上亲眼目睹了这残忍的一幕,不由得大吃了一惊。
峰子吃惊的对我俩喊到:“完了,都说虎毒不食子,这母熊看样是真气疯了。咱们赶紧绕几圈把它甩了,然后回村躲躲,勇于战斗的同时也要保留革命火种。”
阿依丽在前面回过头来大骂峰子心黑:你这死峰子真是缺德,出的什么馊主意,这时候村里正在祭祀,万一恶熊顺着气味跟进村里得有多少死伤。
峰子忙解释道:咱这不是没地方去嘛。那咱们先往山里跑,找机会得先甩开身后这个大麻烦。
三个人驱马狂奔了二十分钟,那人熊紧随其后,竟丝毫不比我们逊色半分,人骑在马上虽是不累,可胯下爬坡的骏马却已然沁了汗了。
人们常说后汉三国时期的吕布有匹赤兔宝马,能日行千里,夜行千里。可那毕竟是罗老爷子的文学创作与文学再加工。一匹比较好的马驮着个一百四十斤左右的人连续奔跑一个小时就要休息了,像那些电影里骑马连续跑几天几夜赶路的纯属是戏说胡扯了。
而一匹马的价值是绝对赛过牛羊的,看着胯下的马儿累的喘粗气,阿依丽心疼的掉了几滴眼泪,一个劲的埋怨峰子道:说不让你们去动那熊崽子,你们偏不听,这下跑到林子深处来了,就算被熊吃了都没人知道了。
事已至此三个人也只能挨着阿依丽的埋怨,我和峰子对阿依丽的埋怨没有反驳,我想就让沉默代替歉意吧。此时马儿再也不复刚才的盛猛,速度渐渐慢了下来,我怕身后的恶熊袭击便回头去看,却不知何时那人熊已然不在了。
见疯熊已不在身后,众人这才松了口气,阿依丽赶忙打了个呼哨,让马儿停下来休息,我和峰子则连忙下马端起猎枪到附近警戒,并约好有情况就鸣枪示警。
我端着猎枪四处巡视了一番,发现并没有疯熊和其他野兽的踪迹,悬着的心也就渐渐放了下来,看来那几枪虽是没有干掉人熊却也让她身负重伤了,这才不得已放弃追杀歇脚去了。
回到阿依丽那,发现小丫头从马捎子里取出了一块棉巾细心的给马儿擦着汗。
看来这小丫头确实很喜欢这几匹马,我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便走上去想要帮她,不料小丫头性格倔的很,不让我帮忙。
我虽是碰了一鼻子灰倒也乐的清闲,便和打火机一同靠着一旁的树缓缓坐下,从身上解下水壶喝了几口水,又掏出先前准备的馕撕开,一点点地放进嘴里嚼了起来。
打火机随口便询问起来:“曹队长大妹子,照你二位看咱们现在应该把人熊甩开了吧,人熊会不会突然钻出来袭击我们。”
阿依丽听后极为焦虑,皱了皱眉头说道:“山里的动物极为记仇,一但锁定了猎物就会一直追捕下去。我觉得可能是刚才火枪让人熊流了不少血,这才让它暂时放弃了追杀。等待会它恢复过来说不定还会循着气味再度撵上来。”
我深知阿依丽说的没错,人熊皮糙肉厚,火枪最多伤及皮肉,却伤不到筋骨。若是一味在山里傻躲,恐怕也非良策。
于是便出言询问道:“那大妹子,照你看咱们是继续待在山里,还是找机会脱身回去呢。”
阿依丽轻叹道:“不瞒你们说,刚才只顾逃跑了,我也在山里掉了向,只有让马儿休息过来后,再让马驮着人回去了。”
我听到这刚放下的心顿时又提了起来,原来三个人刚才只顾逃跑,伏在马背上任由马儿自主狂奔,竟在不知不觉间迷失了方向。有道是马有千里之程,无人不能自往,马虽善跑却不知主人意图,不知不觉间就跑进了连阿依丽也不熟悉的深山老林里。
正想去和峰子说话,问问他的意见,一转头才想起峰子去巡视还没有回来。我心想这死峰子去了那么久怎么还不回来,不会是碰上那疯熊了吧,想着便起身想去找找,就在此时猛然听得不远处猎枪击发的轰鸣声响彻山林,惊地无数飞鸟轰然逃窜。
我暗道了一声不好,这峰子怕是点背与那人熊碰上了。来不及多做思量,端起猎枪便往声音处跑去,不料没跑多远便看见峰子正卖力的拖着一物往回走。
我见他拖着东西,周围又没有什么危险,提着的心也放了下来,急忙上前问他怎么回事,近前才看清楚峰子正拖着一只还没成年的野猪。
峰子见我来了得意道:刚才本想找个地方解解手,突然这小子就跑上来拱我,我可是出于自卫才开的枪啊。
我责怪峰子贸然开枪,暴露了我们的位置。峰子则满不在乎的说道:“那人熊挨了好几枪,虽说是没伤到要害,但也绝对是锐气大伤了,这次要是它再敢追上来,我非给它奶头揪下来不可。
阿依丽看见我俩平安无事,忙问怎么回事是不是人熊又追上来了,我把峰子怎么打猪的事跟阿依丽说了一遍阿依丽则表示道:“咱们随身带的干粮太少,打只野猪也好。马儿刚才跑的太急了需要多休息一会,咱们今晚在林子里吃点烤猪肉,明天再让马儿找路回村子。
峰子此时听出问题来了当先急了:“哎,那回不了村子,晚上怎么睡觉啊,万一人熊半夜摸黑杀回来,咱可就得集体去见马克思了。不行不行啊,我可以死在美帝的飞机大炮下,也可以死在鬼子的刑讯室拷问里,但决不能死在人熊的肚子里啊,到时候变成大粪那多恶心啊。”
阿依丽叹了口气,略带讽刺的说道:“也不知道是谁逞能,才让大家身处险境的。”
峰子还想反驳,却被我阻止。
“事已至此,咱们就不要互相抱怨了,正所谓逢山开路,遇水搭桥,有苦难解决就行了嘛”
刚说完,不远处的山林之中便传来了一声震天动地的巨响,我和峰子以为是人熊又杀回来了,忙端枪警戒。
一旁的阿依丽惊呼道:“不是人熊,是野猪王。咱们进了野猪王的地盘了,快把马捎子展开绑到树上,到树上躲起来吧!”
我们被阿依丽这一嗓子吓了一跳,刚才面对人熊也没这般慌张,不过我手下却不敢做迟疑,忙将三匹马儿身上的马捎子取下来,又将口袋里的绳索掏出,在附近寻了几棵粗壮的大树便往上爬去。
林子里树木稠密,高可入云的树随处可见,峰子体重太重爬树缺少灵活,打火机身子虚弱又缺少耐力,只有我适合做这项工作。
我忙让他和打火机俩人在树下将褡裢系好,由自己背着爬到树上做固定。
这种马褡裢制成的吊床,颇为稳固方便,倒也切实解决了在林中过夜的安全问题,看来刚才阿依丽说林中过夜并非无稽之谈。
四个人前后忙活了五分多钟,好在四个人在放牧时经常配合工作,彼此之间已有了不少默契,终于是在那此起彼伏地震动声靠近时完成了吊床的捆绑。阿依丽打了个呼哨让三匹马儿快些远离又对我们大喊了一声:“快上树!”
四个人便各自趴在树上往自己的吊床上面爬,我和阿依丽身轻如燕没两下就上去了,打火机虽是体力略差但好在有我二人搭手,很快也爬了上去,只有峰子拖着他那二百多斤的肥膘一连爬了几次都没能上去。
还不停的在树下咒骂:“卧槽,这树长的溜光水滑的,叫人怎么爬啊。”
我看了一眼远处,那野猪王卷起的尘土已尽在眼前,峰子急得在树下大喊:“曹队,革命友谊天长地久,你倒是下来帮帮忙啊。”
“革命友谊地久天长,帮你可以,但回去你可要记着减肥啊。”
我一边回他一边倒着往树下爬,不料我刚下到一半脚还没着地呢,那野猪王便卷着一阵土尘来到了我们的面前。
我从没见过那么离谱的动物,体型大的和人熊不相上下,两根粗长弯曲的獠牙向外翻长着,浑身透露着作为王的威严。
那野猪王虽已到了身前却没有直接攻击过来,反而是径直朝着峰子打死丢在一旁的那只野猪身上闻了闻,好似在确认它是否还活着,闻了半天仿佛是确认了它已经没有活气了,野猪王发出了一声震天的咆哮,双眼猩红的盯着我和峰子。
我和峰子不敢怠慢,即便明知斗它不过,也断不能束手就擒,坐以待毙。当即我便拉着峰子想要往身后的灌木丛撤去,不料刚一回头,却发现之前那头人熊已然寻声追了上来。
我们被丛林里两大最凶悍的猛兽前后夹击,不由得暗道一声:“完了。”
“想我曹勇麟聪明了半辈子,临终却死在这人迹罕至的地方,死后估计连个囫囵尸体都剩不下,只可怜家里那老头子,将来没人养老送终。”想完万念俱灰,索性一闭眼往地上躺去,任由它们处置了。
峰子见我直接躺下了,不知道我是什么意思,以为我是想装死迷惑敌人,便也学我噗通一声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可正是我俩这一举动,那野猪王似是以为我俩已经失去逃跑的能力了,便将全部注意力都放到了刚刚走上来的人熊身上。
我等了一会,发现不管是野猪王还是人熊都没有向我俩发起进攻,便眯起眼睛观察了起来。只见那野猪王浑身筋骨凸起,铆足了劲朝那人熊狠狠撞去,此时那野猪王,发动全身的劲力,如同一辆坦克般撞在那人熊肩膀上,只一击便将那人熊撞的一个趔趄,翻到一旁。
我顿时大喜过望,没想到人熊竟无意间帮我们吸引了火力,心中顿时又燃起了生的希望忙翻起身去拉峰子,峰子睁开眼对眼前的状况也是满腹狐疑,我对他做了个向上爬的手势,拉起峰子便悄悄朝树上爬去,这死峰子重的像只猪,我推着他的大肥屁股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是把他给托了上去,由于峰子太沉,阿依丽不敢让他上吊床,峰子只好踩着树枝找了根树杈骑在上边,我见他上去,也忙爬上树头观战。
那野猪王和人熊平日虽是同在一座山中生存,但却各有各的领地,平日绝难相遇,属于王不见王。此时野猪王见人熊竟敢跑进它的地盘,便连同刚才的一股怒气通通朝人熊身上撒去,昂起脑袋竖起了獠牙就要再朝人熊撞去,人熊本是把注意力放在一旁的我和峰子身上,却不料被野猪王突然袭击,那人熊本来也是皮糙肉厚的主,换作平常野猪王一撞之下可能也伤不了人熊许多,但人熊先前受了枪伤,此刻再受它一撞钻心的疼痛不由让人熊疼红了眼,挥起宽厚的熊掌就往一旁的野猪王脸上拍去,那熊掌上的指钩一划便是几道血痕,野猪王何曾吃过这等哑巴亏,使足了劲朝人熊拱去。
两只野兽均是爆发出了骨子里的凶性,你撞我一下我拍你一掌。一熊一猪斗得是天昏地暗,难舍难分。
野猪王虽是被玩了命的人熊拍的七荤八素,但终是皮外伤,而人熊这边却因伤口血流不止已是强弩之末。
终于浑身是伤的人熊率先败下阵来,调转身形逃出了野猪王的领地。三个人在树上见此情形不敢出声,纷纷压低身体埋头躲藏。
那野猪王击退了人熊发出一声胜利地长嚎,转身便去寻我们的身影,却见刚才两人所在的位置早已无影无踪,野猪王顿时大怒,不停朝我们附近大树去嗅探。
我心道不好啊,这猪的嗅觉是狗的五倍,听说外国人常会训练猪去寻找深埋地下的蘑菇,三人躲在树上怕是躲不开野猪王的追踪。
果然,嗅了半天那野猪王便发现我们几人躲在树上,撅起鼻子助跑着对我们所在的树发起了猛烈地撞击,想把我们给晃下去。那野猪王虽是和人熊搏斗耗费了大半力气,但那身横肉下包裹的筋骨却依然强劲,加之助跑后的惯性仍是像枚导弹般撞的树干左右摇晃。
所幸我把吊床吊在三棵两人合围粗的大树之上,野猪想要同时撼动并不容易,但三人仍是纷纷抓着临近的树干,以图保险。
那野猪王费尽气力见撞下来的只有几片树叶,便改变战术不再用头猛撞树干而是改用两根外翻的獠牙去刨那老树的树根,刨出来后又用嘴里利齿去啃想要将树根刨断让树自行倒塌。
我们三人在树上惊的不敢乱动,一时间竟忘了身边还有两把猎枪的事了,眼看那野猪就要把树给拱倒,我才猛地想起来,对一旁的峰子道:“快拿猎枪招呼它,打得一拳开,免得百拳来。”
峰子被我一提醒也反应过来,举起猎枪对着野猪王的后脖颈儿就是一枪,不料那野猪王平日极不注意个人卫生,背上的泥得有半米厚,根本打不进去。
野猪这种动物平日在林中为防受蚊虫叮咬,有在泥中打滚的习惯,沾满了一身湿粘的臭泥,便再寻处阴凉干燥的地方打盹,年深日久周身已经形成一圈坚固的泥甲。火药弹丸打穿泥甲上便卡在其间,再难前进分毫。
而这反倒激起了它的凶性,更加卖力的啃咬着树根。
峰子见火药弹丸并没有对野猪王造成实质性的攻击便想要再度开枪,一旁的阿依丽连忙阻止道:“节约弹药,那野猪王周身都是泥甲,只有猪眼和肛门处是裸露在外的。”
峰子被阿依丽一提醒也是茅塞顿开一拍自己脑袋说道:“哎呀真所谓当局者迷,旁观者清,一着急都给我急糊涂了。老曹你不怕啊,峰哥我这就给他来个海底捞月,猴子偷桃。”
说完峰子举起猎枪对着那野猪王的肛门处轰的就开了一枪,那野猪王作为雄性,其性特征特别的明显肥大,这一枪枪轰到下体顿时疼的它是撕心裂肺、七死八活嗷嗷叫着往林子里跑去。
见野猪王向山林更深处逃去后,三人这才算是松了口气。三个人各自躺在吊床上稍作休整,我喘着粗气对他二人说道:“俗语常说在家千般好,出门事事难。今天看来还真是这么回事,不过幸亏有阿依丽临危不乱,瞧见了那野猪王的命门所在,不然真不知要和它纠缠到什么时候。”
峰子此时在一旁争功道:“曹队长你这话就有点厚此薄彼了吧,虽然阿依丽一语点醒了我,但要是没我这百发百中的神枪手在,怕是也没那么容易就攻破了敌人的防线。”
我笑道:“当然,小胖你这百发百中的神枪也是必不可少的,给你记一功,等回北京我请你吃烤鸭。”
峰子补充道:“必须得是全聚德啊。”
此时我一直没听到阿依丽的声音,以为她还在生我和峰子的气便抬头去看,却见阿依丽此时正蜷缩着身子沉沉的睡了过去,想来是经过一天的折腾精力已经不足了。
此地是野猪的地盘,我和峰子不敢轻易下树,便合计着先在吊床上休息片刻,待精力充足时再下树,免得中了野猪的守株待兔之计。
就这样三个人忍着傍晚的凉风,蜷缩在吊床上保暖。不远处峰子开口小声道:“唉,以前总看老美他们睡吊床,感觉还挺好的,今天自己挂上面了才发现是真他娘的难受啊,真不知道那帮开美国车,住美国房子,吃美国进口苹果的人是怎么想的。”
我叹了口气没有说话,傍晚的山林已是冷的难受,若是到了后半夜可真就是活受罪了。莫说周围有徘徊的野猪,即便没有野猪一行人又能上哪里去呢。
不知道是因为奔波了一天太过劳累,还是被二兽相斗的场面所慑。我竟然躺在吊床上昏昏睡了过去。直到月上中天才被呜呜咽咽的风声惊醒。我撑着身体坐起来,只见四周漆黑一片,什么也看不到。我试探性的朝峰子和阿依丽的位置小声叫道:“峰子,阿依丽,你俩醒了吗?”
无人回答。
我将声音加大了一些,又问了一遍。许久还是无人回应,只有呼啸的夜风从林中树缝间钻过发出呜呜的怪响。
临从村里出来时,为了在山中生火烤肉,我特意带了一盒火柴,此时伸手拿出取了一根火柴擦了几下,火柴燃烧照亮了我附近的一小块区域,我借着火光往阿依丽和峰子所在的吊床张望,火光虽然微弱,但好在我视力很好勉强看的清楚,吊床上空无一人。看来峰子和阿依丽不知道何时已经到树下去了。
我甩了甩手将烧到底的火柴熄灭后扶着树干站了起来,借着微弱的月光我攀上树头想通过月亮判断一下当前的时间。
当年在农村老家时我曾偷看过风水刘先生送给我爹的风水秘术,书中记载的通过月牙弯度及明亮程度分辨日期时间的本事我早已铭记于心,此时运用可谓是雕虫小技,只打眼一看便已大概清楚了此刻的时间,约是晚上八点多一些,看来刚才在树上一睡就睡了四个多钟头。
此时我也峰子和阿依丽究竟去了何方,是该下去寻他们还是留在树上等他们呢。心中不由的急躁起来暗骂这死峰子不讲义气,离开时竟然不叫上我。
就在我满腹牢骚犹豫不决时,忽然感觉树下传来一阵晃动,好像有什么庞大的东西正往上爬,我不敢轻举妄动,将身体紧紧贴在树上保持平衡,仔细感受那物在黑暗中的动作。
看动作不像猴子蟒蛇一类,难不成是那人熊半夜又悄悄摸回来了?想到这心里感觉有了几分可能,正好也说明了为什么峰子和阿依丽不见了。
想到这我心中的恐惧渐渐变为了愤怒,我一把将背后的猎枪摸过来端在手上,死死地盯着树下,等待敌人进入射击范围。
我心道:“不管你是人熊还是别的什么,只要你敢上来我就先给你脑袋开两个洞。”
此时我所在的位置比先前挂吊床的位置还要高一些,占据了绝对的优势和主导地位。这样既可以在第一时间分辨对方是敌是友,又能够保证在攻击时的出其不意。
黑暗中那事物挪动着肥大的身躯终于是爬到了我刚才所在的睡袋上,他翻了翻仿佛是好奇这个吊床上怎么没有人呢。
在暗处往亮处看好看,但在亮处往暗处瞧却是迷迷糊糊,我伏在树上借着树枝缝隙透过来的微弱月光一下便看清楚了这团黑乎乎的究竟是什么东西。
忙开口叫道:“峰子,你这死货,上哪去了怎么也不叫我。”
峰子没想到我会在他头顶上,被我突然间这么一声吓了一跳,差点从树上摔下去。
“哎呀我靠,吓死你峰哥我了。你怎么在那啊?赶紧下来,有重要情况要跟你说。”
我和峰子下了树,见阿依丽正忧心忡忡的在树下等着我们。便开口询问他俩到底有什么事,怎么神秘兮兮的是发现敌特秘密基地了吗。
峰子见阿依丽惊魂未定便开口说道:“刚才在树上被一阵山风给吹醒了,这一醒肚子就饿得难受。见树下也没有什么危险便想要下去把那野猪处理处理,烤个肉咱大家尝尝。阿依丽听见我起来了,也睡不着了就跟着下来了。没想到下来一看那野猪竟然没了。”
我没好气的说:“没了就没了,兴许是那野猪王趁咱们熟睡,偷偷回来给他的儿孙收尸,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峰子摇手摆头的说:“我也是这么想的,没了就没了。不过你猜我俩后边看到了什么。”
我看了一眼峰子那讳莫如深的模样便和他开了个玩笑道:“看见玉皇大帝带着七仙女来找你了,要你去给他当姑爷。”
没想到峰子点了点头说道:“唉,还真是。不过不是玉皇大帝,而是山神老爷。”
我听见峰子说看见山神,差点笑出来。当即严肃起来说道:“胡峰同志,作为一名军人家庭出身的三有青年,竟然大侃封建主义落后思想,难道不觉得羞耻嘛。”
峰子见我不信便把手举在脑门上说道:“向毛主席保证,刚才说的句句属实,不信你问阿依丽她也看见了。”
阿依丽点了点头并朝不远处的山头指到说:“就在那个方向,山上突然发出了一阵鬼火,我觉得不像是山神,倒像是地狱里的饿鬼窜出来了一样。”小说《扒古谈僵之天坑火瓶》试读结束,继续阅读请看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