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任何示》章节:第一章
我喜欢宋宴明,自少时便喜欢。
可宋宴明好像不喜欢我,总是对我冷着一张脸,不接受我的任何示好。
那年寒冬,大雪纷飞,碳火再也温暖不了少年冰冷的身躯。
整个皇宫都在传,那位废太子薨了。
再后来,成为宫妃的第六年,我被关进了他待过的宫殿。
自我出生起,我们一家就一直居住在灵梓山了。
父亲平日里写书作画,母亲平日里治病救人,家中一直过得清贫祥和。
六岁那年,一大群官兵进了灵梓山,闯进了我们家的小院。
一个穿着红色官袍,续着山羊胡子的老者走进了屋子。
父亲却是头也未抬,依旧拿着毛笔写字,仿佛早就料到一般。
“鹤知,可担大任否?”
老者脸上皱纹密布,唯有那双眼睛格外清明。
父亲在纸下写完最后一笔,随后放下了毛笔,提起了那张纸。
上面是苍劲有力的四个大字,“国需则至”。
父亲和老者对视着,明明没有过多的言语,却已经像达成了某桩协议。
从那之后,父亲成了内阁首辅。
我们一家人都永远被困在了繁华的京城,一生也回不去灵梓山那个清净的地方了。
来到京城,我们一家人似乎都与这京城格格不入。
我父亲徐鹤知,被满京城的人称为怪才。
出自名门世家,少年才名远扬,是为十年前的殿试状元,却生性不羁,待不惯朝堂。
为官一年便毅然辞官,面对天子挽留,只是淡淡地说说了一句,“待到用时自归来。”
我的母亲江宜晚,原是边陲小镇小有名气的医女,她反抗封建礼教,四处奔走为女子治病,救了无数女子。
却被世人说,抛头露面和不知羞。
而我,徐映昭,也是世家小姐里的怪类,在学习字画女红的年纪,偏偏去学兵法。
每每聚会都与她们难以融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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