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文均用来气陈长秋的工具》章节：第一章
还是人住的地方吗？
是要冻死谁？”
我原本想开口说，这屋里并没有开空调。
但我没有这个立场，我不过是卢文均用来气陈长秋的工具而已。
她并没有接卢文均的话，而是说道：“怎么回来都不说一声，我什么准备都没有。”
卢文均哼哼两声，没好气道：“我的房子，我想什么时候回就什么时候回，要跟你报备？”
只一句话，屋子里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静了好一阵，还是卢文均先开了口，“程心，你先出去一下。”
我识趣地起身，门还未关严实，就听里面传来卢文均的吼声，“你到底要这种态度对我到什么时候？”
我并不好奇他们之间出了什么问题，我只关心，卢文均下个月的钱，能不能准时打到我的卡上。
医院由来都是销金窟，也是万人冢。
小区内有拾荒的老人在翻垃圾箱，繁华的都市里装满挣扎生存的底层人，这并不稀奇的。
稀奇的是，我瞥到那老人手上攥着的废纸里，有一张病历单，是我认识的人。
我仰头看了看我刚刚离开的地方，确认自己没看错。
那张病历单，写着陈长秋的名字。
3我到医院的时候，妈妈难得的清醒。
看护田阿姨正在给她削水果，两人偶尔说句话，气氛还算不错。
我推门进去的时候，她看见我，双眼微亮。
“女儿来啦？”
我坐过去，从阿姨手里接过没削完的苹果。
我妈絮絮叨叨不停，虽然她说话的速度比正常会慢些。
“最近工作累不累呀？”
“还好，不累。”
“假话，我都听你田阿姨说了，现在的工作，可没有好做的，尽加班。
你可注意些，别为了钱，身体都不要了。”
我将削好的苹果分成小块给他，“放心吧妈，我知道。
老板给了我新的项目，成了之后有好大一笔奖金呢。
妈，很快，咱们就能凑齐做手术的钱了。
到时候，你就能好起来。”
我拜托了卢文均帮我寻找肾源，他说包在他身上。
卢文均一穷二白的创业，能将公司做到A城行业前三，最少不了的，就是他那张善于交际的嘴。
我当初愿意跟在他身边，这也是其中一个原因。
他舍得为我花钱，人脉和手段都并不差，我讨好讨好他，兴许能为我妈换来生机。
妈妈跟我说了许多话，入了夜昏昏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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