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子》中孟子曰：“孔子登东山而小鲁，登泰山而小天下，故观于海者难为水，游于圣人之门者难为言。观水有术，必观其澜气日月有明，容光必照焉。流水之为物也，不盈科不行；君子之志于道也，不成章不达。”

翻译：孟子说：“孔子登上了蒙山，认为整个鲁国都变小了，登上 了泰山，认为整个天下都变小了。所以说，那些观看过大海的人，就很难再去观看其他的水，在圣人门下学习过的人，就很难再听进去其他言论。观水也有一定的方法，一定要先看它的大波浪。日月有光辉，都可以照耀进一个小小的缝隙。流水这种事物，如果不把小坑填满它就不会向前行进；君子的志向在于追求大道，没有到达一定阶段就无法通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