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环画《黄金案》分两部分发布，本集为第二部分

狄仁杰(630~700年)，字怀英，并州太原(今山西太原市)人。唐朝武周时期政治家。本连环画描写唐朝宰相狄仁杰，早年任地方官时，遇到各种疑难案件。凭他的大智大勇、精明干练，深入破案第一线，以及深厚广博的刑事侦讯经验和严密的逻辑推理能力，最后都水落石出，案情大白。因此，狄公被人称为公正不阿、执法如山的官吏，誉为中国古代的“福尔摩斯”。 ​

76 从种种迹象分析，范仲与曹英必是阿广所杀，仆人吴山一来惧祸，二来贪财，故盗了钱箱并那三匹马潜逃。于是，狄公命乔泰、马荣即刻行动，务必拿阿广、吴山两人归案。

77 洪亮不甚明了，这阿广为何要杀死范仲?狄公分析道：“这全是阴错阳差所致。阿广弄到那把头梳，欲向淑娘献殷勤。当走过范仲卧房见有人在调情时，误以为淑娘与别的男人作欢，便抄起镰刀跳窗而入，以致杀错了人。”

78 使人不解的是，曹英的尸体怎么变成了和尚?狄公也难解此谜，欲亲自去白云寺走一遭，查明和尚的行踪，此案便可迎刃而解了。

79 午膳后，狄公坐轿去白云寺，只见寺内香火十分旺盛。住持和尚慧本将狄公迎入西殿方丈，谈了例常佛事后献媚道：“凡来敝寺进香许愿的，无不去山腰铜佛龛瞻仰礼拜。狄老爷……”

80 狄公笑道：“本官得空闲时正要来瞻拜那尊铜佛哩，也好开个眼界。”慧本喜道：“佛门弟子顾孟平，独个捐建一个相同的无量寿铜佛，明日半夜子时三刻举行庆典。狄老爷如赏光，务必来寺里主持典礼，也是敝寺荣耀。”

81 狄公答应，乃转正题，问起和尚猝死之事。慧本淡淡答道：“他法名智海，因年事已高，寺里并不派他多少差使，也从没见有劣迹，竟遭此祸害。”

82 “智海缘何去那桑园，会不会是去附近的小菩提寺或曹鹤仙家？”狄公一面探问，一面观察慧本脸色。慧本却苦笑道：“贫僧怎敢妄议?何况小菩提寺早已荒废，他去作甚?曹鹤仙乃儒派中人，更与敝寺不相干。”

83 这样的回话，狄公知道一时也问不出什么情由，心中略略盘算，便拱手告辞。慧本十分恭敬，一直送到山门口。

84 一路上，狄公细细思忖：那小菩提寺原属白云寺管辖，如今说是废了，会不会还与白云寺有瓜葛丝连?他掐指一算，正是时间，主意打定，重新折回白云寺。

85 待到山门，小和尚惊讶地迎上来：“狄老爷刚才去了，如何又回来?此刻大殿正做佛事哩，慧本师父恐脱不了身。”狄公道：“本官自个先去后殿堂随意走走，等候慧本法师。”

86 狄公独个进去寺里，穿到后殿高台下，却见西庑有一葫芦形门洞。刚走近，一个扫洒的和尚打量了狄公一番，开口道：“大施主可是要去铜佛龛?出西庑门沿一条石阶上去便是。”

87 于是便依和尚所嘱，出了西庑边门，果见着一条石阶山道，登上百来级石阶即看见铜佛龛了。铜佛龛前有一断崖，下临渊谷，深不见底，断崖两边峭壁上架起一石梁沟通。

88 狄公抽步正待要踏上那石梁，忽听得几只山鸟在石梁下喁喁鸣叫。狄公低头一看，石梁的一端已滑出崖外，虚搁在一段朽木上，人只要一踏上去，顿时会坠入深渊。秋公吓出一身冷汗。

89 眼前的景象使狄公猛省，刚才慧本法师邀他主持典礼，便有人在这里暗中做了手脚，到时不但断送他的性命，而且不露谋杀痕迹，而这恰恰是王县令不明不白死去的翻版。狄公庆幸此行已达目的，赶紧离开了白云寺。

90 狄公刚回县衙，正碰上乔泰、马荣侦察小菩提寺归来。马荣禀报说，他们在小菩提寺遇到了阿广，一交手竟将阿广刺死。狄公道：“如今只有吴山这条线了。”

91 马荣说，他们在寺里搜寻了一遍，除了后殿佛像神龛下一堆破旧的禅杖外，再没一件值钱的东西，也没找着曹英的尸首。狄公抚慰几句，让他们先去休歇。

92 直到这时，狄公才能坐在案桌边慢慢吃茶，苦思冥想。“嘭”的一声，内衙前门发出一声响，狄公猛地一惊，忖道：“难道是王县令的冤魂? ”

93 狄公端起茶盅正待要饮，忽见茶水上漂浮着一层粉末。他用手指在桌面上清抹了一下，沾满了粉末，不禁笑道：“我还疑心是毒药哩。”遂联想起王县令的死因。

94 狄公由洪亮陪着一起去王县令卧房。他爬上那张搁茶炉的木柜，细检头上的横梁，用小刀轻轻剔刮横梁下方的朱漆皮，粉末即撒落下来。这一发现使狄公开了窍。

95 原来，害死王县令的毒药正是从横梁下端的一眼小孔里落到紫铜锅里的。歹人见王县令常年在这里煮茶，利用新漆之机，将毒药装入小孔，用蜡水封合，不消几日，蒸气融化了蜡水，毒药即撤落下来。

96 狄公叫来唐主簿询问横梁新漆的日期，唐主簿说是王县令死前七日。狄公又问这漆匠名姓，家住何处，唐主簿说：“这漆匠是一条番船上的，不知由谁请来。”

97 “唐主簿可看清那漆匠模样?”狄公问。唐主簿道：“好像是个年轻人，只是番客打扮，脸面看不清楚。”狄公紧皱起眉头，失望地叹了一口气。

98 隔一日，卜凯、金昌相邀乔泰、马荣去花船会见玉珠。玉珠朝乔泰微微一笑：“你先来我房中坐一会，我有话与你说。”乔泰点头，跟随玉珠下了后舱。

99 两个正亲昵说着话，金昌进来道：“乔大哥，马大哥上面唤你去哩。”乔泰不悦，又不知马荣叫他有何事，只得硬着头皮上来船面。

100 且说马荣这时正与卜凯在船尾观赏。马荣看了半晌，忽瞥见铁锚边上搁着十几根旧禅杖，这与小菩提寺见到的禅杖一模一样，心中不由狐疑。正踌躇间，乔泰走上船面来，问马荣有何事磋商?

101 当马荣得知是金昌冒他的名骗开乔泰时，又发现卜凯不知去向，连连呼道：“上他两个当了!没想到我们今日倒被他两个耍弄了，寻着他们定要问个明白。”

102 乔泰赶回后舱，里面传出阵阵痛楚的哀泣。乔泰一脚将门踢开，见金昌揪住玉珠头发，手持皮鞭在抽打玉珠。乔泰怒从心起，大吼一声，上前欲拿金昌，不留意猛地绊了桌腿。合扑倒地。

103 金昌嚎叫一声，抽出匕首对准乔泰背脊正待刺下，玉珠跃起一把拖住金昌大腿，大声叫道：“乔大哥，快跑! ”

104 金昌猛一挥手，匕首刺入了玉珠胸膛。玉珠惨叫了一声：“乔大哥，他们正偷运黄金哩。”乔泰闻听，如霹雳轰顶。

105 乔泰站起身子，一手揪住金昌臂膊，劈头盖脸便是四五拳，打得金昌鼻门破裂，脑浆血水一齐流淌，气绝身亡。等马荣赶到，才知已经晚了。

106 乔泰将金昌偷运黄金之事一说，马荣立刻想起，卜凯曾提及这条船的船主是顾孟平，倘与金昌合谋，这顾孟平就很可疑。两人觉得案情重大，匆匆离船回衙。

107 狄公听了两人的禀报，觉得金昌一死断了不少线索，眼下卜凯是个最可疑的人物，行止又十分怪癖。狄公立即签画海捕文告，务必将卜凯追捕归案。

108 翌日早衙升堂时，叶守本踉踉跄跄跑来叩道：“狄老爷，卜凯倘在外做坏事，小民概莫能管，也与小民船坞经纪无关。”叶守本是看了海捕文告，特来向狄公申明的。

109 狄公问道：“你是几时雇聘卜凯为你的经纪人的?”叶守本回答：“前后只有十天，他是京师好友曹贲引荐来的。这曹贲乃是曹鹤仙先生的族兄。”秋公脸一沉，先将叶守本押入大牢侯审。

110 叶守本刚被押下大堂，顾孟平爬上堂来，连连磕头，口称“知罪”。狄公道：“顾先生既已知罪，本堂也不深究了。等捉拿了卜凯，供出原委罪行细节，再行颁告。”

111 话音刚落，忽见一个油光粉面的妇人拉了个年轻女子前来。那妇人是东门内荷香行院院主廖氏，前天卜凯将这女子带进行院，说是他新纳的妾，因大夫人不允，不得已领她来行院暂住几日。

112 当时廖氏见她身披袈裟，模样十分可怜，便依允了。今日听说卜凯犯了罪，便将她带来衙门报官。狄公和颜悦色问那女子：“你叫什么名字?”那女子低垂着头，不吱声。

113 狄公喝问道：“快说出你的姓名、宅址和跟卜凯的关系。再不开口，动起刑来，枉苦了皮肉。”那女子慢慢抬起头来：“奴家姓曹名英，丈夫叫顾孟平。”

114 前些日子，顾孟平来衙门申报曹英失踪，如今又蓦地出现，狄公便让曹英将十四日的遭遇细说一遍。曹英两颊绯红，犹豫了半晌，便开口了。

115 那一日，曹英与兄弟在大道口分手后，遇上范仲和他的仆从。他俩旧时相识，范仲说他也是回城，正可陪她一阵。曹英怕小菩提寺有鬼，默默应允了。

116 行到范仲田庄前，他支开仆从去向裴九催帐，将曹英骗至一栋茅屋内，用暴力奸污了她。过后，范仲用刀威逼她同宿田庄，曹英被逼无奈，只得同往。

117 半夜时分，曹英趁范仲睡熟之机，欲独自逃跑。突然，从窗口跳入一个黑影朝床前扑来，对准范仲的脖颈“咔嚓”一刀。鲜血溅了曹英一脸。

118 那黑影冲着曹英叱道：“你这不要脸的小淫妇，也吃我刀!”曹英急忙把头一偏，只觉得脖子一阵冰凉，便不省人事了。

119 等曹英苏酲时，已躺在一辆木轮车上，旁边躺着范仲的尸体。不一会，木轮车猛地一侧，将曹英与范仲尸体倒在地上，推车人用树枝乱叶将他们覆盖住，便悄悄离去。

120 曹英挣扎着爬起，见是一处桑树林，四周无人。正待寻路回去，冷不防一和尚窜来揪住她，齜笑道：“你这蹄子半夜宿在荒郊，可是专等着我呀! ”

121 和尚正欲施暴，忽听得桑树后闪出一条汉子，叱道：“大胆秃贼，竟敢半夜劫持良家女子!”和尚吓得脸色刷白，瘫倒在地上，仓猝死去。

122 来人正是卜凯。他见曹英内衣单薄，便剥下那和尚袈裟与曹英披了，又迅速埋了两具尸体。随后护送曹英出了桑林，一路上问长问短，百般宽慰。

123 后来，他将曹英送去行院暂住。叙罢，曹英道：“如今听说衙门要捉拿卜凯，道他犯了王法。依奴家看来，卜先生不像是犯法的歹人，倒有点做官人的气派，望老爷千万莫冤屈了无辜。”

124 狄公细细琢磨，觉得曹英所述句句中款，料她不是胡编乱供。乃判曹英放归夫家，着顾孟平当堂领回。顾孟平只得自认晦气，谢恩将曹英领回。

125 退堂后，狄公吩咐洪亮即刻释放叶守本、裴九父女。洪亮点头，提酲道：“老爷半夜还要去白云寺参加铜佛启行庆典哩，此刻得好好休歇一下。”

126 狄公想起自己在铜佛龛前的一场虚惊，而铜佛的捐建人正是顾孟平……想到这里，狄公自言自语道：“莫非机关正在这里?看来破案就在今夜。”

127 近午夜时，白云寺外已围得密密匝匝、水泄不通，百姓手上提着各种灯彩，来白云寺观看盛典。狄公官轿浩浩荡荡到了白云寺山门外，慧本率众僧早在山门口恭候。

128 狄公由慧本引导来到大雄宝殿前的高台下，示意众人肃静，说道：“今夜无量寿佛启行，本县特来庆贺。但本县闻报，铜佛铸作时选料未精，火候有欠，故命匠工复验，惟祈补救，以免佛面有玷，贻笑天下。”

129 马荣、乔泰跳上高台，揭去覆盖坐佛的黄绫，挥剑朝佛耳猛地砍削，只听得铿然一声，宝剑卷了利刃，撒落下几丝屑末来。乔泰从地上捡起那几星屑末交于狄公……

130 狄公看后，高声宣道：“这尊无量寿佛不是生铜铸的，而是用黄金铸成的。他们一伙从海外偷运黄金入境，将黄金细条装嵌在禅杖的空心长柄里，由顾孟平的船运来，先藏在西门外小菩提寺后殿的神龛下，再聚集于白云寺。

131 “由慧本监督融化，铸成这尊无量寿佛，借坐佛移座这名，行偷运贩售之实。顾孟平是这伙罪犯的首魁，他不仅在蓬菜伙同慧本组织了一个严密的走私网，而且还阴谋毒死了前任县令王立德!”狄公说得众人面面相觑。

132 顾孟平瘫倒在地上，口喊冤枉：“偷运金佛是真，小人不敢抵赖，可我确实没有谋害王县令的性命啊!”狄公冷笑一声，解开那个紫绫包袱：“这漆盒上王县令便亲手镌刻了你的罪证哩。”

133 这漆盒的盒盖上镶了顾盂平手中的两根细竹杖，都涂抹了金粉，这正暗示了顾孟平为首走私黄金的罪行。顾孟平汗流如雨，伏地大哭：“狄老爷，我招，我招……那假扮成漆匠投毒的正是金昌。”

134 顾孟平委屈道：“小人只不过是个走卒，背里指令并助成我私贩黄金的则是京师的……”“住嘴!明日大堂开审时再与我如实一一招来!”狄公喝道。

135 狄公一行回到县衙，洪亮忍不住问道：“老爷，适才顾孟平要招供黄金案的背后牵线人，为何不令其吐出姓名来。”狄公笑道：“顾孟平一伙将如此巨大的金佛运去东都，那边岂能无人接应?我猜想，这人决非等闲之辈。”

136 狄公继续道：“当时倘说出姓名来，他得报后，肯定会毁了证据：案情再难查清了。”乔泰不禁问道：“那曹鹤仙老人，老爷又如何断定他也参与这宗黄金走私案呢?”

137 狄公道：“曹鹤仙想从顾孟平那里分得一杯残羹剩饭，不惜将女儿曹英嫁给顾孟平，成了走私黄金的一伙。曹鹤仙的任务，是看守和搬运小菩提寺中那些破旧禅杖。”

138 马荣迫不及待地问，卜凯是不是这黄金案的首魁?狄公抚须微笑：“卜凯是谁，应该真相大白了。此刻我不说破，他理应来衙门找我了。”

139 正说话间，门子慌张来报：“不好了!王县令活过来了!”语未落音，门外走进一个人来，他身穿浅灰长袍，须眉灰白，头顶盘起一个松髻，左颊上一块铜钱大小斑记。乔泰、马荣吓得倒抽了口冷气，这正是死去的王县令!

140 狄公却笑嘻嘻迎上前，作揖道：“本官若是没有猜错，你是京师户部的度支郎中王元德先生吧。”来人哈哈一笑：“狄县令果然目光如炬!快!快让我重新梳洗一番。”

141 王元德梳洗了再进来，乔泰惊叫：“原来是卜凯先生!适才左脸上的斑记哪里去了?”王元德伸开手掌，原是一片黑膏药，往脸面上一贴，就成了王立德的斑记了。

142 王元德正色道：“昨夜我装扮成云水僧混在众人中观看，狄老爷大智大勇，勘破这黄金案。更令我感戴的是狄老爷又勘破了我兄长的死因，擒获了真凶。我兄长正是缉获了他们一伙的罪证，欲上报京师时被人暗害的。”

143 狄公取出王县令留下的薄册，请他翻阅。王元德细阅一遍，拍案道：“这簿册密记了他们一伙走私黄金的时间、船次、数量、折合金额、贩售去向等，正是申详上司的证物，侥幸没被汪堂官拿走。可怜兄长死于非命…”

144 这么看来，汪堂官原是一伙的。他们的主子是谁呢?王元德道：“真正的罪魁是刑部员外郎侯钧，户部尚书侯光的亲侄。”狄公几乎惊叫起来，侯钧不正是他在京师时的知己么?他竟是个私贩黄金的首犯!

145 王元德继续道：“兄长遇害前来信曾说及走私黄金迹象，故我冒险潜出京师，扮做‘卜凯’来此侦查。侯钧得报，便买通库吏，诬我窃银三千两而逃，如今我的罪名便可洗刷一清。狄老爷，你怎么看出我是户部度支郎中的? ”

146 狄公笑道：“度支郎中窃银潜逃一案人人皆知。下官到达蓬莱后，唐主簿禀告说，曾去信要王县令胞弟来领取尸骨及遗物，谁知杳无音信。加上叶守本告诉我，他新近雇聘了理财能手卜凯，故我猜得卜凯即是度支郎中。”

147 “你装扮王县令的鬼魂在县衙内游荡搜寻，汪堂官、唐主簿都吓破了胆，下官也亲自撞见过一回。为此，我特意去白云寺开棺辨尸，才隐约察觉鬼魂乃生人装扮，便断定鬼魂即是卜凯，正是王县令的胞弟王元德。”

148 王元德也淡淡一笑：“平时我见金昌对运进的旧禅杖严加防范，运出去的却胡乱堆放，一直难解其意。那夜我追踪智海和尚到桑园，正撞着那秃贼拦劫曹英，被我空口一喊，竟将他吓死，哈哈。”

149 按王元德所知，曹英曾与叶守本的儿子相好。如今顾孟平已伏法，若能撮合成一对，将是一桩美事。狄公当即允诺：“那就成全了他们吧。”

150 之后，狄公厚葬了玉珠，又主持了叶公子、曹英的婚礼。他还将陪同王元德去京师，申详大理寺，拿获奸宄，廓清迷雾，将这黄金案披露于世，垂戒后人。

未完待续，请关注欣赏第二集《迷宫案》

武则天非常敬重狄仁杰，常尊称他为国老，从不直呼其名，对他的退休请求始终不予批准。她不让狄仁杰行跪拜之礼，道:"每当看到您跪拜的时候，朕的身体都会感到痛楚。"此外，武则天还免除狄仁杰晚上在宫中值班的义务，并告诫官员道:"如果没有十分重要的军国大事，就不要去打扰狄公了。"狄仁杰去世后，武则天痛哭道:"朝堂空矣!"此后，朝廷每有大事不能决断，武则天都会想起狄仁杰，叹道:"老天为什么要这么早夺走我的国老。"

画家介绍：叶雄，男，笔名夏草、古寅，1950年9月16日生。汉族，上海崇明人。1965年毕业于吴淞第三中学，上海大学美术学院国画系专科毕业。擅长中国画、连环画。264厂工人。现为中国美术家协会会员、中国美术家协会连环画艺术委员会委员、上海中华书画协会理事、上海市美术家协会理事兼儿童美术艺委会主任、上海连环画研究会理事、上海黄浦画院画师、上海民盟书画院副院长、上海老城厢书画会常务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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