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子文战大鹅。

陈赫、王子文联手破案。

王子文在男女性别间转换。

你能想象身边人的“真身”有可能是大鹅、金鱼、熊猫吗？或者你家的猫、狗突然变化成人？由陈赫、王子文主演的电视剧《动物管理局》便打造了这样一个神秘的都市。《动物管理局》播出后，不少网友表示其“脑洞很大”。该剧导演金哲勇在接受新京报专访时表示，《动物管理局》想呈现的本就并非“神仙打架”、“魑魅魍魉”，也不想强调人和动物间神奇的转化过程，“动物更多是用来隐喻生活中人的情感关系，我们还是在讲人性，只是将社会中温暖、治愈人心的真实故事，用寓言的方式表现出来。”

动物都对应社会中的某一种人

2016年，肖洋执导了电影《二代妖精》，影片讲述了来到现代城市报恩的狐妖爱上了人类，却遭到“妖管局”局长的极力阻止，从而引发了一场妖界纷争。在影片中，“妖管局”由于篇幅所限没有展开更多故事，但肖洋却认为，如果真的存在这样一个机构，一定会发生很多不限于爱情的故事。于是《动物管理局》应运而生，由肖洋担任监制，金哲勇执导。

动物管理局的职能是管理都市中所有的“转化者”，并处理其犯下的罪案。而剧中所有动物都对应着当下社会中的某一种人。例如“北漂”的狐狸因报复前女友忘本，而犯下“矢气爆炸案”；大鹅因不满社会贫富差距而报复富豪；老年金鱼因患上“洄游症”不断重复自己当演员的梦想……“像真实的大鹅就是一种见到人就要冲上去一直叫的动物，所以它非常适合转化为愤怒的‘仇富人格’。如今很多人就是会莫名其妙地对很多事情感到不满，也产生了很多网络暴力，我们希望用‘大鹅案’来体现社会真实的情况。而很多人对金鱼的印象便是‘7秒钟的记忆’，我们就想到用它来展现老年人的阿尔茨海默症，虽然对很多事情都遗忘了，但还是能对热爱的事情拥有执念。”

特效不多？因为不想冲淡故事

虽然该剧定位“软科幻”，但剧中的“妖精”大多只呈现了“人形”，动物形态、动物转化成人类的过程均被一笔带过，例如“泰迪”被捕时，只是用照相机显示了“真身”模样；“金鱼”脸上长鳞片的几秒镜头，也成为剧中仅有被呈现的“转化”过程。金哲勇坦言，《动物管理局》并不希望走猎奇路线，做特效大怪兽吸引观众，重点还是在寓言故事本身，“如果我们做了很多特效，观众就会觉得这个转化过程好神奇，我想看长颈鹿、马是怎么变成人的，就会把故事性剥夺掉了。”

加菲猫演戏只想睡觉

《动物管理局》的第一个案件是逮捕被通缉的肥猫。据悉，“猫”真身的饰演者是一只真正的橘色加菲猫，奔跑、躲避的动作也是由这位“演员”亲自拍摄的。但金哲勇透露，拍摄时，猫咪并不配合，一直困得睁不开眼，即便有人追它也纹丝不动。为了完成剧本里的躲避戏份，摄像师不得不和主人配合，捕捉猫咪在空中的镜头，用做后期剪辑。

据悉除了猫以外，为了保证观众的真实感，剧中出现的狗、大鹅、泰迪、金鱼，甚至熊猫也均是邀请真实动物拍摄的。但金哲勇坦言，除了郝运饲养的苏牧犬“四爷”受过专业训练，拍戏时基本不NG，其余大部分动物都很难操控，“比如熊猫我只能去动物园拍，大鹅这种动物也不可能有专业人士去训练它们。”因此工作人员必须全程跟拍动物，随时捕捉一些特写细节，再通过后期剪辑将意思完全不一样的反应，剪辑成剧本想让其表达的意思。

王子文饰黄鳝很有戏剧感

剧中，陈赫饰演的郝运被迫加入动物管理局，成为实习探员。吴爱爱则是管理局里一名性格火暴的治安组组长，真实身份是一只黄鳝。当她的心跳超过180时便会变身为男人，战斗力激增。

金哲勇表示，黄鳝是自然界鲜少有戏剧感的族群：性成熟之前是雌性，性成熟之后又变为雄性，与其他雌性交配。“这样的话吴爱爱就有一个极大的心理矛盾：在女性的时候究竟要不要恋爱结婚，还是直接20岁之后过渡成男性。”而王子文近几年的荧屏形象同样是直来直去，带有一些小火爆，“且近几年她也常有一些中性的打扮，所以非常适合这个角色。”

陈赫演一夜哭戏很专业

但相较王子文的“本色出演”，陈赫却被观众质疑演得太像他本人。近两年，陈赫活跃在综艺领域，凭借嬉皮笑脸的节目形象深入人心；而剧中他饰演的郝运同样吊儿郎当，为人处世满口“彩虹屁”，不少观众表示，观剧时难以摆脱陈赫在综艺中的影子。金哲勇也曾担心观众跳戏，“因为郝运并非纯搞笑，而是底色有些悲凉的。他从小在福利院长大，为了在社会摸爬滚打，才学会了一套生存法则。”于是开机前，金哲勇曾悄悄嘱咐陈赫留意这个角色的淡漠感，“当时陈赫笑笑说，导演，我知道的。然后某一天我去他房间闲聊，他蓝牙音响里默认播放的第一首歌，就是我很早以前推荐他用于理解人物的《比海更深》主题曲《深呼吸》。我当时就特别宽慰，他私下很认真地感受角色。”

金哲勇透露，杀青时郝运和吴爱爱有一场对峙戏，从晚上拍到了第二天清晨，摄像师都有点扛不住机器了，但陈赫却从头哭到尾，直到拍摄其他人的镜头时，他的肩还在抖，“我相信越往后面，大家越能发现陈赫的表演是很专业的。”

采写/新京报记者 张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