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阳明传习录解读(王阳明的诡辩-传习录研读)

发布日期:2024-12-22 09:48:09     作者:有够可爱     手机:https://m.xinb2b.cn/tech/gnw254317.html     违规举报

#头条创作挑战赛#阳明心学泛滥属不属于大道废,有仁义?,今天小编就来聊一聊关于王阳明传习录解读?接下来我们就一起去研究一下吧!


王阳明传习录解读

#创作挑战赛#

阳明心学泛滥属不属于大道废,有仁义?

王阳明写了《传习录》和《拔本塞源论》,站在中华大地的道德制高点指点江山。

他的立论就是华夏大地已经物欲横流,道德沦丧,世风日下,大家已经丧失了成为道德圣人的理想,沦为与禽兽无异的人。

儒家传统思想强调重视伦理道德不假。但儒家教育体系基于礼,乐,射,御,书,数,是道德修养与治国理政的技能,良知与良能,内圣外王的统一完备的体系。同时,孔子的谦逊,知道自己已经有脱离群众的倾向,从而自封过自己是圣人,反而经常自嘲,表扬颜回贫贱不移其志的节操。孔子一生如同丧家之犬,但坚持大声疾呼。但孔子极重视《诗经》,其重点是的劳动人民作品,充满劳动人民对统治阶级阶级的嘲讽。孔子也经常嘲弄自己“四体不勤,五谷不分”。儒家“祖述尧舜,宪章文武”,尧舜更是上古的劳模,劳动人民的代表。儒家经典里的圣人的道德形象是接地气的。大禹治水,愚公移山这些都是中华民族创世精神,改造世界的英雄人物。

即便如此,孔子仍然述而不作,保持着敬畏之心(朱子治学严谨,重点也是对儒家经典的阐释解读,并不敢作太多的发挥)。孔子主张“中庸之道”,保持了“吾不如老农”,“老子如同天上的游龙”的清醒。孔子脚踏实地的研究易学“五十学易,韦编三绝”。他认为“三十而立。。。七十从心所欲不逾矩”。孔子也不敢站在道德制高点对其他人指手画脚,探求不偏不倚,中规中矩的,温良恭俭让的谦谦君子之道。听到齐乐“三月不知肉味”。作为商朝贵族出身,他宣告“吾从周”。认为周朝的典章礼乐最为完善。

但王阳明就太霸气了,明状元杨慎就批判他是霸儒,枭儒。他的思想要么站在道德制高点为成为道德完人提出主张(要么将道德起点又降低到最低),致良知到底是高标准还是低标准,他用了一生也未曾讲明白。

刘宗周的弟子明末清初大儒张履祥把明亡原因归为三点:党争,流贼,和阳明《传習录》。 陆垄其认为,明社会混乱,由于阳明心学邪说。王及其门徒以新圣人自居,反对古训,败坏公德。张履祥认为《传习录》损为长傲,习非为文过,轻自大而卒无得。姚江罪之大者,诋朱子为异端,本释氏以为教,所谓涂生民之耳目,溺天下于污浊者也。若夫傲然以生知自处,自尧舜孔子而外,未有所服膺,尤其无耻之甚也。”;“一部《传习录》,只‘骄吝’二字可以蔽之。”;“姚江自以才智过人,又于二氏有得,逞其长以覆其短,故一意排斥先儒。”。

我个人读《传习录》也是这个感受,王阳明对儒家传统的颠覆实在不可思议。

这里我选择《传习录》中的主要人物,他的好友顾东桥对王阳明主张的几个质疑来简单说明。

质疑知行并进,不分先后

顾东桥来信同王阳明探讨“知行合一”的观点,互相存养,互相促进,内外本末,一以贯之之道,以及功夫有没有顺序的问题。顾东桥举例认为,必有想行走的心,然后才知路,想行走的心就是意,也就是行的开始。道路的坎坷曲折,需要亲身经历才能知道,哪有未等亲身经历就先知道路途的坎坷曲折呢?

知与行存在细微的区别。虽然强调知与行要紧密联系,但知行之间存在前后,哪怕只有一瞬间的差别,只讲“知行合一”而忽略这种细微的区别也会产生误导。遗憾的是王阳明不以为然。

质疑在我心中求理

继续探讨知行合一,顾东桥来信写到:“真知即为能够去行,不行不足以称知。若真的认为行即知,只怕学者专求本心,从而遗忘了事物之理。”

顾东桥在信中不同意王阳明说的“即物穷理是玩物丧志”的观点。王阳明说即物穷理是用我的心到各种事物中去求理,如此就把心与理一分为二了。他认为,事物消失或毁灭后,该事物的理还在我的心中,而不是在事物中,否则,事物消失后,理也会跟着消失,并举例了孝和恻隐的理来说明。

由于王阳明强烈主张“心外无物”、事物存在与否取决是人这个主体,两人的讨论最终没有走到一个频道上。

顾东桥主张在人心良知上仔细究察天理。

顾东桥在信中强调了通过学、问、思、辨深谙天下之理,从而了解善恶起因,辨别真伪,避免肆意放纵所产生的危害。体现了理学家思辫理性,慎微的探求精神。

王阳明告诉他为何错误理解了知行的含义和关系的。王阳明认为,学、问、思、辨、行,均为所谓的学,少有学而不行的。例如学孝,就必须服侍赡养,躬行孝道,然后才为学。岂能只凭口说舌谈就可以称学孝呢?学射箭就必须张弓搭箭,拉满弓以命中目标。天下所有的学,没有不去行就称为学的。当学的开始,就已经是行了。

学必有所疑,有疑就有问,问就是学,就是行。问不能无所疑,有疑就有思。思就是学,就是行。辨已明,思已慎,问已审,学已能,还在连续用功,这就叫笃行。并不是在学、问、思、辨之后,才肯着手去行。

王阳明主张在内心做功,不要想着向外寻求天理。他做了一个比喻,如同眼睛看不清,不去服药调理来治疗眼疾,反而到身外盲目地寻找光亮,试问,光亮如何能找到?肆意放纵的坏处,也是因为不能在人心良知上仔细究察天理。王阳明的答复,充满了诡辩论。本身治疗眼疾,就是要向外寻找。王阳明一生主张“心外无理”,晚年却迷信丹药,一般认为是中毒身亡。他的行为也饱受质疑,他主张内求,为什么不能保身?

顾东桥在信里问王阳明:“假如让懵懂的人深居端坐,不听教导和劝诫,就能够有知识,有德行吗?即使他静中有觉,对本性微有体悟,难道他真能知晓古今,通达事变,在国家需要时派上用场吗?”王阳明告诉他:“格物致知,正是为了穷尽天理,并没有告诫别人去穷尽天理,而让他深居端坐,一无所事。也不能把即物穷理讲成是重视外在知识,而忽略内心修养。那些只谈空虚寂静的人,正由于不能在事物中省察人心的天理,以发现本有的良知,因而抛弃了伦理,并以寂灭虚无为平常。所以,不能治理好家庭、国家及天下。”顾东桥的意思是天文地理,兴衰治乱很多道理实际上需要跳出自我的局限才能认识得到。王阳明却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认为根源还是没有做到道德省察。他的回答要么理解为完全忽视了很多社会变乱实际上是由物质性(或经济基础)动因所致。要么是他的水平根本理解不了顾东桥的问题。毕竟历史上并无太多证据证明王阳明是个博学多才的人,相反他大概是“知识越多越反动”观念的祖师。

顾东桥继续在信中用孝敬父母的温情和奉养正恰来深入询问诚意、致知、格物的阐释。强调了格物,致知,诚意,正心的逻辑次第。所以《大学》里说:“格物而后知至,知至而后意诚。”所以,我们要理解传统儒家思想物质决定的倾向。《传习录》最大的好处不是能够证明阳明心学的高明,恰恰是能够对照学习那些质疑阳明心学,正确领会了传统儒家思想精髓,顾东桥等人的宝贵见解。《传习录》至少客观记录了双方思想的区别。

而王阳明认为:“让父母冬暖夏凉、奉养正恰,并且在做的时候感到满意,没有违背自己,如此才叫诚意。知道如何做是知,而非致知。必须正确运用所知道的知识,并切实做到了这件事,才叫致知。冬暖夏凉、奉养正恰之类的事,是上面所说的物,而非格物。关于冬暖夏凉的事,完全依照良知所知道的技巧去实行,没有分毫不足,这才能称为格物。

阳明心学所有的理论基点都都是建构在道德价值上,放大了“良知”的全能性和至高无上神圣性。彻底失去的“宪章文武”“内圣外王”的儒家思想体系的整体性,而且采取道德绑架。不按照阳明心学的标准治学就是与“禽兽无异”,结果导致明末清初实际上空谈道德,满口仁义道德,实际上男盗女娼成为风尚,一般认为《金瓶梅》就是当时阳明心学危害的现实写照。

顾东桥在信中说:“大的方面的道,人容易理解,所说的良知良能,愚夫笨妇也能懂得。至于那些细枝、条目的随时变化,差之毫厘,谬以千里的精微处,必须等学过之后才能明白。于是说到要在施行细节之前要讨论一个是非准则出来才好遵守,遇事才不会有差错。

顾东桥在信中说:“孔子说:‘人而不仁,如礼何?人而不仁,如乐何?‘“。这一封信主要探讨的是圣人和才子的区别,或者说圣人和专家学者的区别,有些人既是圣人,也是某一方面的专家,或者是多方面的专家,但不可能是所有方面的专家,而有些人只到了专家的境界,还不算是圣人。羲与和在历法数学方面的才华,皋陶和契不一定有。禹和稷也不一定有这方面的才华。尧舜的智能对事情并不能面面俱到,即使尧、舜也不一定能从事羲、和的工作。

圣人之所以成为圣人,因为他生而知之。圣人的生而知之,是专就义理而言的,并不是从礼乐名物方面说的,那么礼乐名物之类,亦与圣人毫无关系了。学而知之的人,也应该只是学这个义理罢了。困而知之的人,也应该只是在困难中学这个义理罢了。

顾东桥坚持认为人必须要有专业知识,才能使得道德力量更加持久并得到验证。大家都知道“久病无孝子”的道理,物质决定意思,经济基础决定上层建筑的道理。王阳明试图构建一个道德完美的精神乌托邦是不可能实现,从阳明心学出现就饱受质疑和批判。至于满口任意道德最著名的两大事功“平定宁王之乱”,屠杀瑶族,官方不敢予以认可。张居正早年也受到过阳明心学的迷惑,后来发现阳明心学妄议朝政,空谈道德性命之弊。张居正改革“十年中兴”核心就是禁止阳明心学的传播。连大奸臣严嵩都认为王阳明“心口不一”。王阳明在实践中,对明朝廷推行“改土归流”政策,抵制反对的劳动人民的采取了冷血专制的无情镇压。也许有人认为王阳明平定叛乱有功于国家。但他的功劳比戚继光,左宗棠,张居正还大?

孔子说“乡愿,德之贼也”。那么乡愿是什么呢。乡愿其实就是打着仁义道德的招牌,来满足自己的私欲。 比如,曹操也是摄辅,周公也是摄辅。但是后世认为周公被认为是圣贤,曹操被认为是曹贼。曹操举着旗子是说要兴汉室,周公举着旗子是兴周室。从表面看都是仁义道德的旗帜。但是后世对他们的评价不一样。有这样的原因是因为,曹操是拿着仁义道德来满足自己的私欲。而周公则是一心为公。也就是真正的做到了致良知,或者知行合一。周公的良知是没有被蒙蔽的真知。

顾东桥的问题是很深刻,实际暗指阳明心学实际会沦为“假道学”。大意实际就是,对于这些历史典故,没有经过时间检验,我们很难判别谁是乡愿人格,谁是圣贤人格。对于这个问题。其实我们现在社会就有很多这种现象。有些人拿着仁义道德来赚取自己的利益,但是有好多人根本没有办法区分这些。有的被曝光出来之后,我们才发现被这些乡愿的人骗了。比如。我们现在互联网时代,有很多的公知,有些是曾经很火的,然后被曝光出来是间谍。而对于我们本身而言,我们也曾经的信服过很多人。最后才发现自己上当了。那么对于这样的事情。我们就和顾东桥一样。会问王阳明,对于这样的问题,我们很头疼,没有办法从一开始就认识到。

王阳明采取顾左右而言他的方式回答质疑, 认为对于这些事情来区分的最好办法就是,不要在乎表面形式,要明白其中的义理后者其本质。而要做到这些,首先要解决我们自身的毛病。因为我们自己经常都是带着功利性的眼睛去看待事物的。 所以,王阳明的道德至上主义是根本站不住脚的,一个人的行为对错,有很多维度的标准,至少要合情合理合法,而且每个人的立场不同,传统儒家思想讲究“中庸调和”“换位思考”来解决这个矛盾。 阳明先生不管这些,他就是要居高临下,掌握绝对真理,甚为可笑。按理说,顾东桥官阶,年龄都是他的前辈,他应该很谦虚才对,没想到《与顾东桥书》最后变成了他训斥顾东桥,而从哲学思辫的角度,他的回答都是胡扯,每一个真正回答了顾东桥的质疑。

阳明心学弟子满天下,他的《传习录》让天下学子无所适从,明末党争激烈,思想混乱,对待农民起义都是铁血镇压,阶级矛盾已经不可调和。施耐庵创作《水浒传》的动机可能是美好的,宋江被招安就是传统儒家思想的优点。

具有讽刺意味的是,王阳明虽然批评同僚剿匪滥用“招抚”的政策。他也在实际中却使用招抚骗取了匪首信任而诱杀之。这些做法,也表明风起云涌的农民起义与统治阶级的矛盾已经不可缓和。从不屑“换位思考”“三思后行”的阳明心学的本质是“强者定义一切”“强权即是公理”“我的世界我做主”,其人其学对明代中后期造成的社会混乱,思想混乱危害之大,难道实例还不够多吗?

明末大儒刘宗周虽然是公认的理学家,但受到阳明心学影响也很大。他也认为朱子格物穷理过于“支离”,同样认为道德危机是明末面临的最大问题,也对阳明心学做了一些完善和补正。但由于阳明心学站在道德制高点的立场,对明代中后期思想政治环境影响太深。刘宗周也认为“治心”才是解救大明的根本,“今日不待人而恃器,国威所以愈顿也”,坚决反对革新兵器。并且把洋武器方面的专家汤若望视为异端,让崇祯帝“放还本国,以永绝异端之根”,极力阻挠崇祯帝的武器变革。刘宗周学生遍布天下,朝廷很多官员都是他的学生,因此这一主张自然得到了很多人的支持。在这些儒生眼里,打仗靠的是仁义道德,火器开发只是雕虫小技,是“末”,仁义道德才是根本,舍本逐末不应该是大明朝的作为。由于文人的阻拦,崇祯帝又没有足够的魄力,所以武器改革最终也就不了了之,很多新研究的武器装备未能投入,装备明军。最终这些武器装备被清军获得,连清军都感慨明朝武器的先进,执着地研究火器,并投入大量钱财进行装备,其火器装备比建国两百多年的明朝还要先进。刘宗周的仁义道德终究没有挽救明朝灭亡的命运,骄傲自大换来的只有清军火炮的猛烈攻击。难怪崇祯皇帝自尽时留下“朕误听文官言,致失天下”的遗言。然而仅仅百年后,清朝的顽固派们,再次对西方的先进技术和制度不屑一顾,自绝于世界发展之外,最终落得和明朝一样的下场。

痛定思痛,刘宗周的学生张履祥经历了一个"由王返朱"的心路历程,这正好体现了明清之际学术转变第一阶段的"尊朱辟王"趋向.张履祥对王学有深刻的批判,指出王学有骄吝诳人,阐扬异教,直捷径省等弊病,认为陆王之学在学术史上可谓"霸道之学".作为清初辟王学的第一人。张履祥也为自己曾经沉溺阳明心学悔恨不已,发起了“尊朱辟王”思想运动。

当阳明心学妄图借岛国之手“借尸还魂”,我们需要予以警惕,一定不能忘记明朝覆亡这段痛心疾首的历史。因为,对阳明心学的批判看来还要继续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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